不得,假笑道:“杨公子大人大量,不计前嫌……”
却在这时公堂之外传来“隆、隆……”几声状鼓之声,众人皆是一鄂,唐天不禁也是诧异不已,却见李澄眉头微皱,立刻问道:“何人敲响状鼓?带上堂来!”说完看向唐天,唐天一脸的无辜,也是莫名其妙。
杨云枫心中冷笑,暗道:“看来今日的好戏可真是凑到一起了,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却见几个官差带着一个下人打扮的人上的堂来,唐天眉头紧锁,瞪大了双眼,冲着那人喝道:“王二,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王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李澄与唐天磕了几个响头,抬头指向杨云枫,道:“小人要状告杨云枫勾结大盗李大麻子!”
在场众人闻言又是一愕,皆显得诧异不已,李澄已经不厌其烦,坐到一旁,对唐天冷哼一声道:“这又是怎么回事,唐大人,你既然认识此人,你来审问!”
杨云枫却是好笑,先是说自己私藏官窑,之后是私藏甲胄,如今又是勾结大盗,这唐天的招数还真是不致自己于死地誓不罢休啊,不过这招式却是一次不如一次啊。
唐天冲着王二喝道:“你状告杨云枫勾结大盗李大麻子,你可有人证物证?”说着不断地冲着王二挤眉弄眼。
王二趴在地上视而不见的道:“小人就是人证,那日小人在洛阳城外亲眼见了两人在路道一旁鬼鬼祟祟,当时小人还不认识杨云枫和李大麻子,直到李大麻子被捕,小人才知道原来那人是大盗李大麻子,后来小人在云枫社开业那天见杨云枫被抓,才想起来那日与李大麻子一起鬼鬼祟祟的人就是杨云枫!”
唐天心中暗道:“胡闹!”口上却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杨云枫勾结李大麻子嘛!你可知道诬告清白之人,可是要吃官司的!”
王二依然对唐天的暗示充耳不闻,立刻道:“小人实话实话,不怕吃官司,如果杨云枫没有勾结李大麻子,大人不妨将李大麻子叫上堂来与杨云枫当堂对质!”
杨云枫如今倒成了一个事外之人,满脸笑意地看着这唐天和他的家奴如何演好这出戏,他此刻也看出来了,只怕这一出戏还真的与这个唐天没有什么关系,这个王二杨云枫是认识的,他是唐天的宝贝儿子唐赫的贴身侍从,看来这出好戏的幕后导演应该是这个唐家公子唐赫了。
唐天这时心中着急,完全不知道这王二吃错了什么,跑来公堂上发疯,刚刚平息的事情,如今又被挑了起来,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却听一旁坐着的李澄这时冷声道:“是不是,提那李大麻子上堂一问便知了!”
唐天闻言无法,只好让人将李大麻子提上堂来,不时却见几个官差押着一个一瘸一拐的大汉,还真是满脸麻子,只是那身上也尽是血渍伤痕,只怕为了出演唐大导演这出好戏的男一号,也吃了不少苦吧。
李大麻子上堂后左右看了一眼堂上之人,好像在找什么人,看了看杨云枫,又看了李澄,这时跪在一旁的王二轻咳了一声后,努了努嘴,李大麻子立刻会意,跪倒在地给众人磕头,还没等唐天问话,立刻就指着李澄道:“我认识他,就是他杨云枫,他曾经与小人密谋,说要杀进洛阳狠狠地干他一票,小人当时心想这来洛阳作案可不是小事,没敢同意……”一旁的王二不断地扯着李大麻子的衣角。
众人见状不禁大跌眼镜,这李大麻子连杨云枫是谁都不知道,竟然错把李澄当成了杨云枫,杨云枫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澄的脸色却是十分难看,拍着桌子喝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唐天这时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立刻对官差道:“竟敢污蔑当今王爷,将王二与李大麻子押下,立刻处斩……”
李大麻子还是不断地指着李澄道:“就是他,小人用脑袋担保,绝没说谎……”
王二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说不出半句话了,两人被官差拖下堂去,依然还能听见李大麻子的话传来,“小人绝对没有说谎,他杨云枫就是化成灰,小人都认得……”
唐天与张志国战战兢兢地站在李澄的身前,却见李澄冷声道:“唐大人,张大人,这就是你们管制的洛阳?”
唐天与张志国闻言立刻跪倒在地,不断地磕头道:“下官管制无方,还请王爷降罪!”李澄看着唐天与张志国两人良久,闷哼一声,拂袖而去。
杨云枫这时走到唐天与张志国的面前,见两人还是磕头如捣蒜,哈哈一笑道:“我说两位大人,下次咱可以别这么玩不?来高智商的行不?”
杨云枫说着又是哈哈一笑,走到一旁,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罗冬林,罗冬林满眼是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杨云枫知道这罗冬林自然也是被屈打成招,也怨不得他,随即扶起罗冬林,出了公堂,堂外的士子们看了一场闹剧,早已经是笑的前俯后仰,如今见杨云枫无事出来,立刻欢呼簇拥着杨云枫而去。
唐天与张志国这时才站起身来,相视一眼,两人皆是满脸的无奈与愤慨,最终化作两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