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俏脸上泛起了一种母性圣洁的光泽。这如同一盆井水当头泼下,使得孝哥儿动激荡的心慢慢冷却平静了下来,心想:自己为何到这古代就变得如此邪恶啊,不过母女通吃,这种人间美事倒是绝大部分男人都做过的春梦。
随后,孝哥儿又在阎妈妈的侍候下梳洗完毕,两人又入了酒桌,连饮了数盏,吃了些酒菜。阎妈妈见孝哥儿严谨了不少,气氛有些沉闷,担心自己这番造作过了头,于是哈哈地笑道:“小官人是风流本色的男儿,有情有义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我女儿的性子是有些野,只要小官人平时装些温柔,说些风话儿耍,多使些温柔手段,再野的马儿也会被驯服。”
“呵呵,阎妈妈此言深奥,有空还得请阎妈妈把臂相授几招温柔手段才行。”孝哥儿笑道。
“只要小官人多来屋里坐,多来陪陪咱娘儿两个喝喝小酒,老身自会言传身教,教会小官人几招手段,只她还是女儿家,就包你手到擒来!”阎妈妈喝了几盅后,觉得有些痒麻上来,渐渐又露出了娇媚的本性来。
“好哩,一言为定。”孝哥儿爽朗地道。
两人正说说笑笑,杯盏交错,面红耳热的,桌子底下的两双脚儿不知何时早已缠在一处,正有些难舍难分时,突然楼下传来小厮平安儿的叫喊:“孝哥儿,大官人让玳安来寻你,叫你速回府去,京师有客来,说要见见你。”
孝哥儿这才恋恋不舍地带着焦大、牛二、平安儿,随玳安急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