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庄上大摆筵席,众醉方休。
又过了两日,胡昭见邓艾已经没有大碍,于是向羊续请辞。羊续挽留不住,只得应允了。
四人在胡昭的带领下,一路观山看景,自在悠闲,比来的时候心情畅快许多。不一日,回到了陆浑学院,胡昭本想将张生等人喝来问话,哪知张生、严嵩、卢敬等八人害怕胡昭责难以及邓艾等人复仇,借口学业有成,于一月之间留下书信,告辞回家了。刘祠等人见其不在,遂不再追究,只有邓艾愤恨不已,只是拿不到人,只得罢了。
刘祠等四人自从结拜以后,同桌而食,同榻而寐,其间刘祠将自己的身世告知众人,卫继与邓艾得知后,唏嘘不已,表示坚决拥护刘家正统,廓清环宇,恢复汉室,与此同时,各人将自己压箱底的本事拿了出来,供大家学习,每个人均感觉得益匪浅。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其间得知刘备在孔明的帮助下,成功的夺取了益州,建立了根据地,自领益州牧,声势大震。众人向刘祠道贺,刘祠在表示谢意的同时也清楚地知道这只是刘备建立蜀汉政权的第一步,此后众大将将不断去世,蜀汉政权虽然在诸葛亮的带领下走上正轨,但却迟迟不能发展起来,考虑到这些,刘祠感到,自己向蜀汉政权靠拢的时机到了。
建安二十年六月十六日,陆浑别院。
邓艾兴致勃勃地跑到刘祠的屋内,向正在下棋的刘祠和卫继说道:“我刚——刚从前堂来,听小童说,简宪——宪和来此拜访师傅了。”
刘祠一头雾水,问道:“简宪和是谁?”
卫继干咳了一声,用近似白痴的目光看着刘祠,迎来的却是刘祠“情意绵绵”的目光,连忙转头解释道:“简雍,字宪和,乃伯父属下,现任从事中郎,曾与胡夫子有旧,故而前来探望。”
简雍?刘祠暗自思量:不知他前来何事,真的是前来看望胡昭的吗?不知是否与我有关,更不知刘备是否还记得我这个儿子。不管怎么样,该到了返回蜀汉的时候了。
于是问道:“三哥,可知其下榻何处?我想前去拜访一下。”
邓艾贼笑道:“就知四弟按耐不住,二哥现正在后堂偷听,届时将有消息传来。”
夜深,微风拂面,虽已快进入夏天了,可是仍然让刘祠有凉飕飕的感觉,刘祠踏着青石铺就的小路,按照郭淮所说的院落慢慢踱去。
来到堂前,刘祠轻轻的扣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堂外何人?”
刘祠答道:“扶风刘祠,前来拜见简大人。”
在得到简雍的应允后,刘祠推门入堂,入眼处,只见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侧卧在榻上,右手弯臂支头,左手拿着一个酒葫芦,正在灯下看书。
简雍也在刘祠推门进来的同时打量着他,只见进来的学生年约十五六岁,身高却有六丈有余,手脚奇长,面色略黑,双眉入鬓,眼神锐利。身穿皂色长袍,头戴英雄巾,态度不卑不亢,举步沉稳,简雍不禁在心中暗叹:果然有乃父之风!
刘祠来到堂前,向简雍鞠躬道:“学生刘祠拜见简大人。”
简雍仍然保持它的慵懒姿势,向刘祠说道:“你我互不相识,不知深夜前来找我何事?”
刘祠直截了当的说道:“认亲,只因我乃益州牧刘备之子,刘禅。”
“哦”,简雍未想到刘祠如此干脆,眼中精芒一闪,坐起身来,双手扶案,向刘祠问道:“刚才敲门时你不是自称扶风人氏吗?我家主公之子安在,你又怎敢妄称主公之子?可知冒认皇亲者当诛,就不怕项上人头不保吗!”说话间手已按上席边的宝剑。
刘祠拢手于袖中,镇定的答道:“我怎么会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但是牺牲有轻于鸿毛,也有重于泰山,就看如何看待了。今日我来,就是想向简大人告知我的身世。扶风刘括,我之义父。昔日曹操攻占延津,匆忙中与父亲失散,奶娘徐氏携我流落至扶风,刘括见吾我年少聪明,遂收为螟蛉义子,自此跟随。后我多次欲寻父亲,可是父亲居无定所,且树敌众多,奶娘恐我遭到奸人所害,所以教我藏匿不出,以待时机。两年前义父遣我拜胡夫子为师,从学至今。”
解释完毕,刘祠续道:“今日闻听简大人到此访友,故特来拜见,以正吾身。”说完,坦然面对简雍。
简雍心中暗暗称赞,口中却问道:“你自称主公之子,不知有何证明?”
刘祠听简雍的语气已经缓和,遂道:“奶娘徐氏曾告知于我,我腰之上有一痕迹,形状似飞龙,乃子龙将军于长坂坡救我时缰绳所勒而留下的痕迹。”
简雍高兴道:“快快让我看看。”说罢,从席上站起身来,向刘祠小跑过去。
刘祠脱下长袍,掀起内衣。简雍看去,赫然发现在刘祠的腰背部有一条似龙状的勒痕,不禁大喜,整理衣襟,来到刘祠身前,拜倒在地,口中说道:“简宪和参见少主,请少主恕属下不敬之罪。”
刘祠见简雍下拜,不及系上衣扣,连忙将其扶起,说道:“简将军折杀小子了。”
简雍起身,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