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雇佣,他的任务说简单也简单,说繁琐也繁琐。现在,他要陪腿伤的王蕾聊天解闷,以后他要为她开车,陪她游玩、购物、上床。总之,在王蕾面前他将是一个男保镖的形象。
秦宇飞对这个角色似乎很认同,并且尽力使自己很快进入这种状态。他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将音响打开,放一曲王蕾最喜欢的音乐。她对音乐的爱好很广泛,最喜欢的当是那首《欢乐颂》。所以,秦宇飞总是先把《欢乐颂》放一遍,如果王蕾不说话,就证明她此刻的心情很需要这支曲子。于是,《欢乐颂》的音符就把整个房间弥漫了。
这样的早晨对秦宇飞来说是很安静的,他在音乐中可以跟王蕾聊天,听她讲晚上的梦境。而白天的一切,似也顺理成章,不用他费太多的心思。
如果是王蕾心情不好的早晨,他刚把音响放开,王蕾就会不耐烦地喊道,你想吵死人啊?
秦宇飞立刻把音量调小。
王蕾仍是不依不饶说,你怎么就知道放《欢乐颂》啊?那一大堆CD放在那里睡觉吗?
秦宇飞只好悄悄地将《欢乐颂》换下来,《情浓巴黎》的音乐很快在房间里响起。
王蕾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了,她听着音乐,在音乐的节奏中,秦宇飞给她弄好洗脸水,挤好牙膏,帮她洗漱完毕,再请保姆将早餐送来。
王蕾的早餐起码有五六种,是保姆特意给她做的,一碗黑米红枣粥,一个煮鸡蛋、一杯橙汁、一瓶牛奶、一块面包,外加一碟小菜。鸡蛋要煮八成熟,里面汪着油,王蕾小的时候每天早晨总要吃妈妈给她煮的鸡蛋,大约都是这样汪着油。还有面包是保姆自己亲手烤的,跟店里卖的面包不一样,有一股独特的味道,王蕾就是看中了保姆烤面包的手艺才一直雇用她的。另外,每天王蕾用餐都不重复,从早到晚都是成套配置,一周下来,真够保姆费一番脑筋的。好在保姆不在意自己的体力支出,她在意自己的收入,她有个儿子在上大学,需要她的供养。
王蕾用完早餐,仍是躺在床上休息。她已经厌倦了躺在床上的状态,于是就让秦宇飞将她抱到院子里看风景。
秦宇飞听到吩咐,先将一张沙发搬到院子里光线好的地方,并将四周打扫了一下。洒上一种驱蚊香水,已是深秋了,蚊虫很猖狂也很厉害,他不愿意王蕾娇嫩的皮肤被秋天的蚊虫强奸,如果她大喊大叫,他一定进入一种手忙脚乱的状态。
秦宇飞感到万无一失了,就将王蕾抱了出来。
王蕾两手吊在秦宇飞的脖颈上,当她的身体靠近沙发的时候,她吻了秦宇飞一口,秦宇飞未做任何表示,老老实实接受着她的吻。
王蕾在沙发上坐稳后,伤腿就被秦宇飞轻轻放在沙发前的一只椅子上。这个姿势使王蕾感到很舒适,她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兴奋起来。
她说,秦宇飞,你为什么不主动吻我呢?
秦宇飞将一条轻薄的棉被盖在她的身上说,我怎么敢轻易地吻小姐呢,要是正遇上小姐心情不好,我的吻不就像是强加给小姐的粗鲁吗?小姐一旦讨厌了我,我还能陪伴小姐吗?而今生能遇上小姐,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王蕾一下子笑开了,她笑得很放纵,声音在别墅的院子里回荡,连树上的鸟都惊跑了。王蕾边笑边说:其实,你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中国男孩,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最需要什么。我最喜欢一个男人的诚实,你具备。我还喜欢一个男人的踏实,你也具备。你具备了我所喜欢的东西,我真担心有一天我会死心塌地爱上你,这将是最可怕的。
为什么?秦宇飞不解地问。
王蕾看看秦宇飞,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又坦言道,跟你也不需要隐瞒什么,你如果想听,我就告诉你吧。
秦宇飞不插话,一心一意听着。
王蕾说,我一直处在追求爱情的状态,但一直都是一个失败者。在国外,我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我跟他们真正风光过,是这些老外交给我性的启蒙。我把**交给了他们,心灵交给了他们,甚至一生的幸福都交给了他们。但渐渐地我发现,那些充满激情的老外,在情感上往往只有几个月的热度,这种热度一过,激情不在了,他们就会悄然把你抛弃了,就像一场游戏一样。最初,我为他们哭泣过,后来我连哭泣的**也没有了,既然彼此都不负责任,那就一块玩乐吧。我跟他们只要床上的快乐,快乐过后,各奔东西,谁对谁也不负责任。
王蕾停住话,脸上掠过一丝忧伤。
秦宇飞没接话,过了一会儿,王蕾还不开口,他忍不住催促道,说呀,小姐快往下说呀,我正听得津津有味呢。
王蕾回过头看看秦宇飞说,不能再说了,我想起一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听多了这些,就会学着外国男人的样子,把中国男人的品性变坏了。
品性可不是学来的,那是先天就有的。中国男人跟外国男人相比,家庭观念还是重了一些。尽管他们也跟老婆之外的情人**,但最终还是固守家园的居多。秦宇飞争辩道。到了这会儿,他才有一种争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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