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苗点点头，让李清冬给自己打电筒，向山上走了步，寻找趁手的树枝去了。
顾青蓝也不闲着，从客车的工具箱里，找出一把一尺长的平头螺丝刀和一把锤子，在性莉指定的地方，缓缓松土。
那是砂石地面，用螺丝刀当作挖掘工具，虽然不顺手，但是也勉强能用。松开表面的一层沙土，丁二苗恰好砍了根树枝回来。
树枝被削成扁扁的刃口，用来拨拉碎土。顾青蓝和丁二苗吴展展轮番动手，终于在半个斜后，挖出了一个直径半米，深度二尺的小坑，挖到了性莉的尸骨。
尸骨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丁二苗提起蛇皮袋，倒出了性莉的尸骨。尸骸还没有完全白骨化，皮肉相连，一股**的霉味。
丁二苗用电筒照了一下，扭头问性莉：“性莉，你的尸骨上，没有什么啊。”
性莉哭着飘了过来，指着尸骨的天灵盖，道：“弟子们看看，这是什么？我就是被这些东西给害死的，我死的好惨啊，求你们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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