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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东(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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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她跟徐子豪是一对,就连温岚都问她,是不是跟徐子豪在谈朋友。

    她现在烦死他了,跟她妈放狠话:别说我现在不想谈,就是有一天我真谈了,那人也不会是徐子豪。

    可这徐子豪就跟甩不掉的胶布似的,总是在不经意时粘上来。

    “别急啊,柳泉镇就这么大点,有啥可逛的,听大哥口音不像咱们这的,玩过桌球吗?要不玩两局?”桌球是他的强项,他一定要杀杀这个外来者的锐气。

    “好啊,”牟国安笑,一手拎着小吃篮子,一手牵着乔小麦的手向台球馆走去,看到台桌上压的钱,故作惊讶道,“呦,还来钱的,多少钱一局?”

    “五——”

    “十块一局,大哥有兴趣玩玩?”徐子豪接茬道,宰不死你个外来羊。

    “好,陪你们玩玩,”牟国安将篮子放到另一张空桌子上。

    “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可是我们这片的球霸,打遍桌球无敌手,你打这么大,等着挨宰吧,”郑昕语跟上去提醒他道。

    “没事,不就是几十块钱事,我出的起,如果输了,就当请小弟弟们喝茶了,”牟国安无畏地笑了笑。

    台球室不大,拢共摆了四张台球桌,因胡鸣挑徐子豪,所以四张台球桌都被包了,现在屋里分两派。

    徐子豪跟他一干小兄弟。

    牟国安带着乔小麦和郑昕语。

    “李光摆球,”徐子豪喊道。

    上门的凯子,不宰白不宰。

    “谁先来,”牟国安问。

    “来者是客,哥哥请,”徐子豪送上球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牟国安不跟他客气,接过杆子用枪头粉擦了擦枪头,身子一弓,并没见怎么瞄准,六号球就进洞了。

    小子,哥哥我驰骋球场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里拉屎等着爹娘擦屁股呢?跟我玩,等着在我媳妇面前丢人吧!

    郑昕语不懂台球,只觉他打球的样子很帅,出杆利落,力度角度都恰到好处,一杆收尾,连个机会都没给人留。

    乔小麦是玩家,凡跟玩有关的,她都门精,除了毒品,她没胆尝。

    台球她算不上精,但也玩过几年,看牟国安出手的动作,就知道此乃高手。

    一球结束后,她忍不住捧场大叫:“好球,”

    郑昕语笑,捏着她的脸颊,打趣道,“你懂?就跟着叫好,”

    乔小麦人小鬼大,奶声奶气地说,“我不懂,但我能看出牟舅舅的动作很帅,嗯——简直是酷毙了,”

    童言童语逗乐了郑昕语和牟国安,却气坏了徐子豪一干人等。

    “小马屁精,”郑昕语以为她得了牟国安的吃食,所以可劲地给他戴高帽子。

    “小人儿精,”牟国安将她抱起,抡了两圈,放在旁边空的台球桌上,让她更好地观看台球比赛,反身对徐子豪挑衅道,“还来吗?”

    “来,”徐子豪气势熊熊地应道。

    他敢不应吗?在郑昕语面前,他丢不起这人。

    不服气,一连挑了牟国安五场,可牟国安拿不到开球的机会便罢,但凡拿到,必是一杆收尾,毫不留情。

    他倒是也有开球的机会,可还没厉害到一杆收尾地步,所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直到,连郑昕语都看不下去了,“徐子豪,技不如人,你认输吧,”

    徐子豪恼羞成怒,将杆子朝桌上一扔,冲牟国安一抱拳,“大哥,我认输了,但我不服输,待我回去多多练习,咱们约好明年再一较高下,”气壮山河,很有梁山好汉的味。

    “好,”牟国安微笑点头,徐子豪将钱拍在台桌上,一抬手,一干人等哄的一下,全散了,顿时桌球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牟国安顺手将赢来的七张十元钱塞到了乔小麦手里,“小东西,这是爷赏你的小费,拿去买糖吧,”

    “谢谢,牟舅舅,”乔小麦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脆生生地喊道。

    “她还小,怎么能给她这么多钱呢?”郑昕语反对,七十块钱,她两个月的零用钱也没这么多。

    “反正是赢来的,就当给孩子一个彩头,不然,这个彩头你两平分?”牟国安笑着逗她。

    郑昕语嗔了他一眼,对乔小麦说,“把钱收好,别丢了,”

    乔小麦点头将钱叠好装裤兜里揣好。

    “会打吗?”牟国安点着球桌问。

    郑昕语摇头,牟国安把杆递给她,“我教你,女孩子打台球是很帅气的,在北京很多女孩都喜欢打台球,打得好的还去做陪球教练呢?”

    郑昕语想起他方才帅气的挥杆,心里跃跃欲试,接过球杆,学着他的样子弯下腰,右手拉杆,左手在台上架着。

    牟国安走过去揽上她的腰,说:“胳膊提起来,背下去,腿前后分开站,下巴轻轻抵着杆,眼睛看球”

    乔小麦坐在一旁被刺激的(又鸟)皮疙瘩乱起,心道: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啊,太险恶了,太无耻了,太不把小孩当门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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