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真想不通,难道,世间真有练得能从十几楼跳下去都没事的轻功吗?
这时,我想起那胡旱,他能从地下跃起,滞留在空中,象一只鸟一样,这种应该不是什么武功了,而是一种道术,难道,还有人有胡旱的那种道术?
是了,看来明天要去查查张献宗的史料,看看他的身边有没有道士之类的,或许,能寻得一线索!
想着这些问题,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坐了起来,着一枝烟在抽!然而,正在我打火的那一瞬间,一样东西的出现,差让我窒息!
原来,我又看到了那张贴在墙上的脸,正在移动!
“阿白!小心!”我一脚踹向鸡公白,因为他睡得死死的,而我另一只手已经把那把放在枕下的伞兵刀握在手里,我要先发制!呼的一志,向那张怪脸冲了过去!
那张脸竟然一隐不见了!这时,我已经断定,这肯定就是一种隐身术,或者是一件具有隐身功能的衣服,那人一定还在那个位置不远的地方,我暴喝一声,握着那把伞兵刀向那方向就是一挥!
嘶!一种丝织品割裂的声音传了出来,鸡公白已经开着了床头灯,我能看清楚,我已经把那张纱布割出了一个口子,从那里,我能看得出那人穿着白色的衣服,我迅速再扑上去,但是,一枚钉向我飞射而来,这么近的距离,我哪里还能闪避得了?咔的一声,那枚东西镶进了我的左肩!
呼!鸡公白提起一把椅子扔了过来,啪的一声,正好打在那人身上,他惨叫一声,向那窗口一窜,撞破那玻璃飘了出去,鸡公白迅速走向那窗口,呼的一声,一枚棺材钉向他飞了过来,鸡公白把头一缩,铛的一声,那枝棺材钉钉在那吊灯上,我再走去那窗口看时,哪里还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