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斗争过程中,大家相互试探底牌,最后就可能得到一个双方都勉强接受的结果。
支持这个选择的人认为:必须让朝安局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不展示出肌肉,任人宰割的话,谁知道他们胃口有多大呢?
反对的人认为,没准朝安局就是小小地惩罚一下,咱们再搞风搞雨的话,惹得人家怒了,那可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咱们不展示一下实力,周通判的岳家,会支持咱们吗?”一名中阶司修阴森森地话,“内阁早有制衡朝安局之意,今上初立……有些规矩,得变一变。”
“你这是在作死,无非是你女儿,嫁给了周通判的儿子,”又有一名初阶司修冷哼,“赔付一点银钱算什么?大不了谋一追三,休养生息数年,算得了什么?”
“是啊,那是嫁出去的女儿了,”有人跟风附和,“也不算咱席家人了。”
错非不得已,没有什么家族愿意跟官府作对,一步踏错,千年基业都可能毁于一旦。
“报,”就在这时,外面闯进一人来,“已经打听到了,朝安局打算谋一追五。”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