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他抬头看了看我,淡淡的道:回来了啊,送厨房去,吃过饭跟我去给你爷爷上年坟。
望着他那娴熟的扎灯笼的手艺,我了头,没吭声,提着豆腐进了厨房。
外面的寒意与厨房的暖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妈正在做午饭,对我说:中午就随便吃,留儿肚子晚上狠狠吃。
我笑着说好,将豆腐放在锅台上,顺手从盘子上面偷了一块切好的腊肉片塞进嘴里。
被我妈好一顿埋汰,说我这么大的也不知道丑。
站在厨房门口,望着门前喜庆的对联和窗户上的窗花,以及门头上大红的灯笼,都充斥着浓浓的年味儿,腹黑女像个孩子似的提着灯笼跟阿凤一起在外面研究着那些小烟花,正在认真扎灯笼发呆的爸,甚至是呼呼飘着的大雪花,都显得那么的惬意与舒适。
过年了,真好。
说: 过年了,真好,可我今年的年却是在外面度过的,想家了,不得已之下才留在了外地,异乡为异人,佳节思亲,这些都像刀子一样深深的戳着我的心,很可笑,肯定会有人说,又不是不让你回去,可我们贪图的只是能活的好一儿,不让孩子以后像我们一样活的这么累。很晚了,大家过年少喝酒少抽烟,少赌钱,在家的时候多陪陪父母说说话,人生苦短,定要更加珍惜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