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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维道:“我大宋的确有公屋制度,尽管只是做做样子,不过的确有这制度,那便不说你。你此番大规模建造了如此多的公屋,看似几乎是全民服役了。但是介于他们自己热火朝天愿意跟着你干,所以老夫也无法指责你乱抓丁役。”
“这就不结了。”高方平摊手道。
“然而并不是。”常维敲着桌子道,“最大的问题在于,近四十尺见方的公屋,你定下的收租价格是一百文钱?”
高方平稳如泰山的坐着,好奇的看着常维。
常维有些郁闷道:“说话啊?”
“让我说什么?”高方平问道。
“说一百文钱的公屋。”常维无奈的道:“老天爷,你这是跟老夫装傻呢还是绕口令呢?还一百文怎么了?你知道这样一来,要让官府损失多大的一笔收入?你知道这样一来,住房一但烂价,有多少地主的利益被触动?”
“然而我就这目的。”高方平理所当然的道。
听他就是这个目的要和那些人对着干,老常倒是觉得有些意外了。
仔细想了想,这虽然有点不好,但是这犊子那是从孟州时候就认为他的了,那时候就给了老常不少看起来非常离经叛道、实际却非常有效的策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