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朝廷,自然利国利民,可心若背离朝廷,就是大患,哪怕是太平盛世,恐怕也能凭空掀起浪来。”
“天下已定,却出此人,祸乎,福乎?”
李镜才明白,原来忠勤伯是太看重裴子云,认为他有威胁着皇权力量,不由心中一格,浮出了寒意。
听着忠勤伯又说:“要是裴子云是常人还罢了,可此人是道人,身怀异术,不怕火水,刀斧难伤,更与太子亲近,再有这等文韬武略,实祸不可测,我不是为了私心,而为了国家计,当不畏人言,上书皇上细言。”
说着,忠勤伯夜下挑灯写折,李镜想说话,咽了口水,没敢再劝,伯爷心中已有杀意,自己劝不得。
忠勤伯没有说话,挥笔疾书,时不时停笔凝思,外面的雨还在下着,似乎有越来越大的样子。
“呼”李镜长长吐了一口气,背心不知不觉间,早已湿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