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一振,还待说话时,耶律斜轸却抢先不屑道:“我说那什么墨尊,你当初不也帮过南院大王么,却被那个达摩破了你的法阵,也算是人家的手下败将了,你凭什么帮我们抵挡魏军的进攻呢?难道你想被那个达摩再羞辱一次吗?”
耶律阿保机眉头一凝,正想喝斥臣下的无礼,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他确实也对这个墨子,心存疑虑,想要看看墨子是怎么回应,若这个人还只是仗着什么非攻法阵的话,那也就没什么可指望的了。”
面对耶律斜轸近乎羞辱性的质问,墨子却丝毫没有半分恼怒,既不感到尴尬,也不感到羞愧,甚至连一丝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完全把耶律斜轸的话,当作空气一般存在。
他足足又抠了好一会脖子之后,方才把指尖的卷卷弹开,淡淡道:“你们也太小瞧我墨子了,你们以为,我墨子就只有那点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