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玻p'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祇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也有点儿肿痛了。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
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
阿梅俏声地说。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羔,有个儿子刚上幼儿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场,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谓的公寓世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公寓里的家具没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饥。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拆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欲火,招来他更弹烈的冲击。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 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 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
听阿梅说。 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没想过。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 阿坤满脸堆笑,象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
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
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
阿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 」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市,又抄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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