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仿佛要遍布整个异域空间似的。
但尚来不及靠近燕赵歌这边，那里便也有几道雷光升起，双方激烈碰撞。
燕赵歌皱眉，加快速度向前赶去。
但这时，他突然发现，之前刚刚被自己擒拿的李程，似乎有不对劲。
本来还在尝试挣扎牢笼的青年，突然呆了一下。
等他回过神来，便面现痛苦之色，目光中混乱与茫然交织。
虽然忧心远方的局势，但发现这一情况的燕赵歌，还是感觉到一阵惊诧。
因为李程的额头上，分明自动浮现一枚符纹。
这符纹正是司空晴，以及其他与之相似的人，不论男女，每人一枚，彼此联系，却都各不相同的符纹。
李程的符纹，先前燕赵歌已经见过，但那是他以自身修为凝神观察的结果。
此刻这符纹却自动浮现，任何人都能清楚看见。
这样的情况，燕赵歌以前看司空晴和其他人，从来不曾遇到过。
而看李程此刻的模样与神情，这显然不是他自愿，而是受到某种外来刺激后的被动反应。
是什么造成这一幕？
“你以前有没有类似情况发生过？”燕赵歌急声问道。
李程痛苦的闷哼一声：“……没有过！”
燕赵歌霍然抬头，望向远方。
外围的几道雷光，多半源自清华观弟子，但既然李程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往日里经常碰头的同门，应该就与之无关。
引发李程眼下变化的很可能是中心处那道冲上天空的宏大光柱。
而那光柱，很可能是自己母亲雪初晴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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