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虎号率领着七条双桅横帆船气势汹汹的在荷兰人的船队侧面猛冲过来,其目的就是在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荷兰人脸上再用板砖拍两下。
“开炮”
带着狠辣和狰狞,我们的水师左翼统领张小虎大人下达了作战命令。
以三头虎号为首的南中军水师舰队,在强悍的三头虎号率领下,在荷兰人的残余舰队行进航线上硬生生的进行了一个近乎于完美的蛇形机动,插入了荷兰人的舰队航行序列,并且将其分割为三段。
一路强横的行动,三头虎号上的水手们不住的向两侧和前后的荷兰舰队开炮,几乎是两侧船舷的炮火同时向荷兰舰队倾泻着火药和钢铁。
只不过,左舷是从船头到船尾,右舷是从船尾到船头。
双桅横帆船很好的发挥了自己的速度优势,很有默契的将普特斯曼舰队的四条船reda,leyswijck号,zeeburch号,wieringen号分割包围,以至少两条横帆船对付一条荷兰人的夹板船数量优势来对付荷兰舰队。
在炮声响起前的那一刹那,荷兰人还是有些自信心,认为眼前的这些船只同自己的船相比较,不会有太多的威胁,根据吨位来估计不会有太多的火炮。
这一点他们没有估计错,海上马车夫的眼光很是毒辣。但是,有一点他们没有估计到。安装不了过多的火炮,就只安装几门大口径的火炮,一炮是各擅胜场。荷兰人的航海经验和实战经验较南中军丰富,同荷兰舰队相比,南中军水师还是处于近海舰队的阶段。但是,南中军的优势就是在技术上和训练上,每一条舰上都配备了炮队镜,每一层炮甲板上至少有一个经验丰富的炮长。以一百门炮的齐shè来抵消一门炮的jing确shè击这是张小虎的作战心得。而眼下荷兰人的战舰,每条舰上不过十余门炮。而且连番血战逃出战场,诸多炮手已经是伤的伤死的死,勉强可以作火炮的也是jing力体力意志都下降到了一个极限。
三头虎号的额定装载火炮为三十六门,出海时又加强了八门,两门克龙炮,四门臼炮,两门十二磅炮。四十四门大炮轮番向密德堡号发shè弹药,一次齐shè,便将密德堡号上左舷的三门火炮打哑巴了,炮弹不但摧毁了火炮,杀伤了炮兵,顺带着将火药桶引爆。三个巨大的窟窿出现在船上,向外冒着滚滚浓烟。
“总督大人”
副官的脸上还在流着血,一块船板的碎片插在他的脸蛋上,原本清秀英俊的一张脸,如今变得如同厉鬼一般。
“我们殿后的两条船升起了白旗降下了风帆投降了”
wieringen号在遭到了两轮四条双桅横帆船的臼炮、克龙炮的洗礼后,船体已经出现了大小四个从甲板到底舱的窟窿,烈火夹杂着浓烟从底舱冒出,在二层炮甲板上的炮手们如同老鼠相仿,不住的咳嗽着,从船舱中跑到甲板上,就算是被炮弹打死,也好似被烟呛死
“图像我们图像”
在没有反对意见的简单商讨之后,船上的荷兰人降下了已经所剩无几的风帆,抛下铁锚,跪在甲板上,按照通事教给他们的话挥动着几乎看不出颜sè的衬衣,高声呼喊着祈求对方能够停止那可怕的炮火,看着上帝和上帝的份上,接受他们的投降。
一条横帆船上前将小艇放下,几名水兵划动小艇登上了wieringen号,“谁是大头目谁是船长”
看着水兵们手中黑洞洞的双筒短火铳,荷兰人顿时觉得自己的生命安全了,至少,对面那可怕的大炮不会将炮弹落在自己的船上了。
“船上有没有中国人”
为首的甲长端着短火铳再一次的喝道。
“有有我是这条船上的通事。我是游击将军郑大人派在这里卧底的敢问这位总爷,可是郑大人的麾下”
“混账张开你的狗眼看看旗号老子们是南中军李大将军的部下”
“船上有没有别的中国人”
“没有了,只有我一个。”
看那通事眉眼与张小虎丝毫没有相似之处,甲长暗自啐了一口,骂声“晦气”第一个投降的船上,居然没有张大人悬赏一千块银元捉拿的那个家伙
“把火药都集中起来,所有的荷兰人都下船去”
甲长见立功领赏无望,没有好气的驱赶着残余的荷兰人将船上的火药集中到小艇上,将人员押送到双桅横帆船上。
在接受wieringen号上的船员投降后,所有被俘的荷兰人都一坐在了船板上,刚才那密集可怕的炮击让他们已经吓破了胆,眼下,暂时是安全了。
但是,更大的噩运降临到了他们同胞的头上。
腾出手来的三条横帆船立刻投入到了围攻leyswijck号的战斗中,很快,这条可怜的殿后船也同wieringen号一样,垂头丧气的落下风帆,抛锚,所有船员跪在甲板上,宣布投降。
其他两条船面临的压力立刻成倍增加
七条双桅横帆船如同七头海上的虎鲨一般,恶狠狠的盯着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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