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祖泽润、镶白旗固山额真吴守进等其余汉军部队。
所以,此时节,眼前这个豪格的使者以区区的一个可能会加上几颗东珠,成为所谓的亲王的空头许诺,只能是令孔有德对他虚与委蛇的应付,同他打着哈哈,不停的命人给这位使者端来点心水果,正经的话却是一句也不提。
任凭着使者如何的摇唇鼓舌,孔有德就是抱定了一个宗旨,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总之,一句话,不把真金白银的好处拿出来,咱们就只能是喝茶聊天。
此时。作为这场风暴的首选目标的摄政睿亲王府中,被保卫的密不透风的府邸内传出一个冷酷无情的声音。
“豪格等一众鼠辈,不思如何上报君恩,却在大行皇帝尚未下葬之时胆敢从乱。意图谋逆!他们是当本摄政王手中宝刀不利吗?!”
但是,曹振彦却也准备了一件更狠的东西来招待他们!
“前面闪开!”
随着号令,围在前面的两个牛录的包衣兵立刻闪开一条胡同,将队伍带到了街道的两侧,紧紧的靠住了墙壁,唯恐离街道太近!
街道的正中,四门六磅炮被摆放在当中,黑洞洞的炮口放平,指向了正蓝旗的刀盾兵冲来的方向!
“开炮!”
炮弹过去,惨叫声和鲜血肉块交织在一起。
“乌拉那拉氏养的几条疯狗!狗杂种!”豪格虽然距离战场颇有些距离,但是炮声却也听得清清楚楚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白旗居然会在街道上使用大炮这么不人道的武器来对付他的精锐死兵。
任凭几个亲兵怎么强行拉住他,他也是双眼通红,眼中流着泪水,要冲到前面去同多铎这个下贱的杂种拼命!
“主子,您不能去!”
“就是!要去也是奴才们去!”
“放开我!老子砍了你们!老子要把乌拉那拉养的这几条疯狗一个个的都给剁成肉酱!”
豪格咆哮暴跳。
炮声震动了整个盛京城。
还在自己家花厅当中与豪格的使者东拉西扯的恭顺王孔有德,耳朵里突然传来了几声沉闷的“咚!咚咚!”声,作为一个被孙元化和葡萄牙人教练出来的炮兵指挥官,他怎么能听不出来那是炮声?!
“娘的!有人在老子前头下了注!”他两道粗重的眉毛挑动了几下,情急之下,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炮声似乎是信号,随着这几声炮声响过,整个盛京城被一片恐怖的叫喊声所笼罩,成千上万的人发出令人撕心裂肺的叫声,脚步声、哭喊声响成一片。
同这些嘈杂混乱的声音所交相辉映的,是节奏颇为整齐划一,却也令人不寒而栗,甚至感觉到诡异的阵阵声响。
“砰!砰!砰!”三排整齐的火铳齐射声,“杀!”一阵短促有力的呐喊声之后,便是渐渐低沉下去的惨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遍火铳声,周而复始。
完了!正蓝旗完了!孔有德心中雪亮!两白旗的这些包衣兵,肯定是在用火炮摧毁了正蓝旗的战斗意志之后,趁着大队兵丁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之时,以火铳排击攒射大量杀伤败退之中的正蓝旗士兵,跟着又是用铳刺上前去解决掉那些试图抵抗的兵马,也许连伤号也一并解决掉了!
听得从街上传来阵阵的喊杀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豪格派来的使者脸色也是变换不定。一阵红一阵白的。
“王爷,外面有摄政王的传令官到了!”孔有德的亲卫头目进来向主子禀告。
“嗯,代我向摄政王的传令大人禀告一声,就说某家换了袍服便出来接摄政王的旨意!”
“不必了!摄政王的意思是告诉王爷,今夜有乱贼在盛京作乱,为了防止误伤到王爷,请王爷今晚不必外出了,只管关闭府门在家中饮酒便是。待时局平定之后再行上朝不迟。”
“就说了这些?”孔有德颇为惊讶,他急忙问自己的亲信护卫头目。
“王爷,就这些。”
“那,本王若是打算点起兵马相助摄政王平乱呢?”
“来人说了,摄政王知道王爷一片忠心对皇上,也知道王爷部下尽数都是精锐,但是,杀鸡焉用宰牛刀?两白旗的一群包衣就足可以对付了。还是请王爷好生在家纳福便是了!”说完,亲卫头目递过一支令箭:“这是来人留下的,王爷若是有事外出,或是府中人等外出采办的话,持此令便可确保无虞。”
“哈哈哈!好好好!好王爷!摄政王好手段!”孔有德仰天大笑,笑声未落,脸色却也已经变了。“来人,将这个到本王这里摇唇鼓舌企图劝本王起兵作乱的家伙给老子绑了!送到摄政王面前发落!”
“扎!”
那使者还来不及发出叫骂求饶声,便已经被孔有德府中护卫堵住了嘴捆得和粽子相仿。
“你,押送这狗贼去见摄政王,就说我正红旗汉军兵马在营中待命,只要摄政王一声令下,便出营平乱!”
低低的声音交待了亲卫头目,孔有德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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