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第九境强者，何曾受过如此大辱？
偏偏，他无力反抗，就算是没有被封印，他也抗衡不了一位近道者。
“又见面了。”
望着动弹不得的灰衣老人，凌仙淡淡一笑，道：“你做梦也没想到，再见面时，我会掌控你的生命吧。”
“士可杀不可辱，给我一个痛快。”灰衣老人死死地盯住凌仙，有怨毒、也有苦涩。
最开始，他是猎人，以戏谑的姿态，俯视着凌仙这个猎物。
然而此刻，他却沦为了猎物，而且是注定无法逃脱的猎物，如此巨大的落差，换了谁能不苦涩？
这一刻，灰衣老人后悔了，可惜，为时已晚。
凌仙可以放过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但绝不会放过灰衣老人这个策划者。
“原本我以为，得等我修炼到第九境，才有可能将你斩杀。”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凌仙淡淡一笑，道：“死在我手上，是不是觉得很屈辱？”
“该死的小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灰衣老人咬牙切齿。
“自己了断吧，杀你，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这封印虽然让你没有法力，动弹不得，但自爆灵魂还是可以的。”
“若你真有勇气，便自裁吧。”
凌仙淡淡瞥了灰衣老人一眼，将目光移向另外两人，道：“你们也是一样。”
闻言，三人都沉默了，而后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绝望。
事已至此，没有丝毫转圜余地，唯一能做的，就是有一个体面的死法。
当下，三人自爆灵魂，灰飞烟灭。
“现在，就等连家之主奉上宝物了。”
白衣老人温和注视着凌仙，笑道：“这些宝物，我会给姬家一半，剩下的，你可以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