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要是她们也有这等实力，又岂会被杜威奴役？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的杜威，早已不是昔日那个雇佣兵之王的经纪人，作为‘恶魔之手’的首领，他很快便处理好左眼的伤，并且强忍着怒火，低头看着地面，语气间充满忌惮的问道。
现在，如果他还没有意识到黑衣女子的实力之可怕，远非他能比拟，那么他也就不配当恶魔之手的首领了。
所以，他现在不敢再去看黑衣女子，深怕黑衣女子一怒之下，将他的右眼也给废了。
“你……真是他口中的那个几十年前被他出卖陷害身死的雇佣兵之王‘凌天’？”
然而，面对杜威的充满忌惮的询问，唐笑笑却又是没有理会他，反而看向段凌天，眼中充满惊奇的问道。
她实在想不通：
一个来自圣域位面，实力堪比九劫散仙的‘半步仙人’，怎么就和他们炎黄位面炎黄星几十年前被害死的一个普通人扯上关系了？
虽然，他们都叫‘凌天’。
可这也太离谱，太扯了吧？
“是。”
面对唐笑笑的询问，段凌天依然没有移开落在杜威身上的目光，淡淡应了一声。
原本，在听到唐笑笑询问段凌天的话以后，杜威已经傻了。
几十年前的那个雇佣兵之王‘凌天’？
他无比肯定，那个凌天，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