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血月瞪了他一眼，扭头对许芷秋道：“许小姐，麻烦你也跟我们回去录一下口供，好么？”
“好的。”许芷秋抹着眼泪点了点头。
二人将叶一帆和许芷秋带回市局时，时间已经快五点了。
审讯室里，甘凉让杨血月给许芷秋倒了一杯水之后方才问道：“许小姐，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说吧。”
许芷秋喝了一口水，理了理思路道：“其实昨晚我从KTV出来后，在离KTV不远的一条路边看到了叶总的车，当时高念晴就在他的车上。”
“他们在车上干什么？”
许芷秋小脸一红，羞涩地道：“他们、他们在车震......”
杨血月摇头一笑：“啧啧，没看出来姓叶的这么会玩儿。”
“你小子打什么岔，废话多。”甘凉训了杨血月一句，然后示意许芷秋继续。
“叶总一直是位好丈夫，所以出于好奇我便躲在路边看了一会儿。”许芷秋回忆道：“他们办完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吵了起来，而且还吵得很激烈。过了几分钟之后，高念晴就气呼呼地下车走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甘凉道：“那高念晴走了之后，叶一帆有没有离开那里？”
许芷秋摇着头道：“当时他并没有马上离开，但是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之前在你们公司，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事告诉我？”
“对不起。”许芷秋低着头道：“我家里条件差，我怕得罪上司丢了工作，所以不敢说。”
“那后来你为什么又要打电话告诉我呢？”
“因为叶总他威胁我，我心里一害怕，所以才决定告诉你。”
接着甘凉又问了一些在楼顶的事情，这才让杨血月把许芷秋送出了市局。
“哥，你觉得叶一帆会是那个僵尸吗？”在去另一间审讯室的路上，杨血月问道。
甘凉摇着头道：“如果是的话，我想他应该不会束手就擒吧？”
“这倒是，不过也不排除他在演戏。”杨血月“嗯”了一声道。
“如果他真的在演戏，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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