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到了地上。
“噗”
虽然伤了甘凉，但是黑衣女子放这个大招是需要很多法力的，而且甘凉打伤她四条龙，也让她受到了不小的反噬，所以张口就喷出一口血来。
甘凉忍着身上的疼痛感，走到她身边冷冷地道：“我好心放你一马，你却对我痛下杀手，那就怪不得我了！”
“哼哼，要杀就杀吧！”黑衣女子缓缓地闭上眼睛道。
甘凉把她提到嘴边正要扯下口罩咬下去，却听空灵子在意识里大叫道：“臭小子你给我住手！”
“为什么？！她要杀我我要还放过她？”甘凉诧异不解地问道。
“你和她正邪对立，杀你是她份内事。当然，僵尸也不是生来就给人杀的，特别是好僵尸。”空灵子幽幽叹道：“不过你现在怎么也算我半个徒弟，如果你杀了她，那就是欺师灭祖了。”
“欺师灭祖？不对，等等，我又没正式拜在你门下，为什么要受你的门规约束？”甘凉非常认真地道：“再说就算我是你门下弟子，杀她怎么就成欺师灭祖了？”
“你有所不知，当年慕容祖师于我派祖师有救命之恩，所以他老人家便立下规矩，若是九龙门的人出事，我派弟子必须倾尽全力相救。最主要的是九龙门从不收外人，它门下的弟子都是慕容家的后人。”空灵子捏着胡子道：“如今你不救她也就算了，还要杀了她，那是不是欺师灭祖？”
“呃，这个嘛，好像是，那就不杀了。”
甘凉耸了耸肩，空灵子既然发话了，这个面子无论如何还是要给的，毕竟前前后后人家帮了他不少忙，而且等杨美钰修养好之后他们就要动身回林城去了，这个神婆总不至于追到林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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