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叹了口气,说道:“匈奴之事,朝廷尚且忍着不再发兵,要以怀柔手段,分化瓦解,何况是为朝廷镇守北疆的王浚?王浚在幽州说一不二,朝廷的话,都没有他的话管用,你若去幽州,不可轻视此人,亦不要太过亲近他。”
他看着女婿,微微一顿,似在沉吟,最后还是道:“王浚和匈奴不同,他毕竟没有造反,还是北方屏障,阻挡着胡族南下,不好动手,否则逼反了此人,北方屏障尽去,大汉北方顿时就一马平川了。”
“这么说,王浚还有养寇自重的嫌疑了?”
陈止明白,历来边将,就不乏有这般情况,因为有敌人,就要用他们,最后根深蒂固,难以轻动,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
杨结点点头,又压低声音道:“这事也就你我翁婿说一说,不可传到外面,朝廷这两年越发求稳,不愿轻易动刀兵,也是因为国库空虚,几乎入不敷出,再有个风吹草动,怕是都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