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一滴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
那一双毫无瑕疵的眼睛，这时也变得红润。
她只觉得，心好疼好疼，疼的甚至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泪水不知不觉的滑落，她没有察觉半分，眼睛依旧看着那上方的叶玄和柳白苏。
“大人，你怎么了？”水莲坐在文月旁边，看到文月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突然落泪了，大惊失色的说道。
“我，怎么了？”文月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
“大人……你，你落泪了。”水莲着急的说道。
文月，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文月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落泪了，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而，却擦不掉那眼睛的红润。
她能掩饰得了脸上的表情，却掩饰不了眼睛中显露的情绪。
“大人……”水莲小心翼翼的问道。
文月站起身来，柔声道：“我们走吧。”
水莲虽然想提醒一下文月，现在这个时候离开有些不妥，但是，文月这时候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至少，她根本没从文月的身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大人……不等亮完灯再走吗？”水莲轻声问道。
“没那个必要了。”文月摇了摇头，苍白的面孔惹人怜爱。
“是。”水莲娇声答应道。
大殿的环境很大，文月的离开虽然很引人注意，但并不影响成婚仪式的进行。
只是，这时文月的背影，却和往常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转身的刹那——
一滴泪水顺着面庞，静静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