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他突然厉声喝道。
叶羽坐在竹榻上,他差点没蹦起来,“皇上,冤枉,贤婿我冤枉啊,岳父大人。”
朱泰本在纳闷,可听到叶羽这称呼,他忍不住乐了,二哥这声“岳父大人”叫的早了点吧?
太宗皇帝气笑了,“恩科的状元你是十拿九稳了?”
叶羽挠了挠头,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王婆卖瓜,她自卖自夸,可人家那瓜好歹是甜的,他叶羽呢?水平似乎忒凹了点,这如果能中状元,就太没天理啊;要说没把握吧,这跟“贤婿”就自相矛盾了。
“老爷子,其实吧,考试只是一种手段…而已。”
“父皇,二哥……”
太宗皇帝打断了朱泰,他将叶羽的文章递到了朱泰手里……
“朕欲收拢天下英才,科举是关键,党争该如何避免?如能让朕满意,朕马马虎虎就认了你这‘贤婿’。”
读完叶羽的文章,朱泰额头冒出了冷汗,科举浮华的背后真的隐藏着如此隐患?他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期待的看着叶羽。
“老爷子,我收回刚才的话成么?”
理论出于实践可又高于实践,能将知行合一,这谈何容易?后世的专家学者们少吗?他们侃起大道理来一套接一套的,可有谁能解决当代教育的弊端?他叶大公子一个不着调的医生想要医治如斯之疾,这岂不是太抬举他了?
“来人!”
太宗皇帝急喘了两口粗气,他说翻脸就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