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琰听了,也不多话,只上前掖了掖白氏身上的被子:“那娘您先歇着,我们先下去了……”
白氏皱着眉点了点头,心里却酸的不行。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果然不假,这才半个月,儿子媳妇就成了“我们”,自己倒成了外人了。
听着门帘撂下的声音,白氏抬起头望向门口,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南城书院,教舍。
夫子在前面拿着出,正给大家讲时文“破题”。沈珏坐在下首,只觉得身上飘飘的,耳朵里“嗡嗡”直响。他抬起胳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即便手心是热的,也能摸出额头滚烫。
沈珏不由后悔,自己实在不该逞强。今早既难受,就不该硬撑着来上学。可是眼下夫子在上课中,自己也不好立时起身。他咽下一口吐沫,觉得嘴里越发于了。
在南城书院的几个教舍中,沈珏所在的班人数并不算多。
同白衣班那些童子少年相比,这边童生班多是十六岁以上少年与青年。因这个缘故,书院里的炭火便也紧着白衣班那边,这边只是不冷罢了。
对于正在发高烧的沈珏来说,却是难熬。他只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眼皮越来越沉。
沈珏实是受不住,就慢慢矮下身子,趴在桌子上。
崔夫子最爱讲大课,一堂课下来也将一个时辰,现下当到一半了,还需要熬半个时辰,昏昏沉沉中,沈珏这样想着……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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