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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图绘的是床榻之上,一男一女赤身**,女下男上,女体身下枕着高枕,下肢高耸。男体半跪,两人阴阳交合,交合无隙。
玉姐儿看了一眼,立时收了眼,只觉得口于舌燥,心里“噗通”、“噗通”乱跳,颤音道:“母亲,作甚记着这个呢?”
徐氏摩挲着玉姐儿的头发道:“这是求秘戏图,虽说你年纪还小,晚几年生产也没有什么不好,不过这几年我叫人调理你的身体,比一般女儿结实的多,要是女缘来得早,也不怕什么……”
沈沧将身故,毛澄如今却已经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也常往东宫给太讲课,以后前程大好。
人心易变,毛迟又是独,公婆再通情达理便也只是公婆,不是亲爹娘,只有玉姐儿在嗣上随顺,以后日才能更稳妥。
玉姐儿并不是闺阁弱女,跟在徐氏身边几年也是知晓世情,自是听出徐氏未尽之意。她的脸上,红晕脱去,只剩下郑重,盯着那秘戏图好一会儿,方道:“母亲放心,女儿定会过的好好的,不会让父亲、母亲担心……”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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