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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中流以北即天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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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当今最担心的事是什么?”舒

    舒

    吕升卿还未来得及回答,舒

    舒

    皇帝一死,对政局有最大影响的人,当之无愧的便是高太后!而当今母子相疑,雍王名声又极好,司马光等人一向拥护太后,这时候政局又已经乱得一塌糊涂,立个长君来稳定政局,未必便不符合司马光这些“君子”们“天下大公”的想法!

    实际上,若全然站在为大宋朝、为赵氏着想的“公心”上来说,的确是立长君比幼主要好的。只不过,皇帝在这时候,却还是要以自己的血脉优先的!

    因此,只要做得足够缜密,皇帝想不猜忌司马光都不可能!

    但这些话舒

    “到时候,皇上既无精神气力来处理如此大案,为防党争愈演愈烈,不讳之后母后幼主无法收拾局面,惟一的办法,便是将所有的案子,全部压下来,各打五十大板。司马十二自然要离开京师,待到新主名份已定,再召回重用;为安抚旧党,在下自然也要免不得要被贬往远州,以平息怨气。但是吕相公,皇上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却一定会留住他……”

    “这又是为何?”吕升卿的脑子,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因为皇上知道雍王是反对新法的,吕相公于公于私,都会拥立幼主。”舒

    只要保住了吕惠卿,就是最终保住了自己。

    在舒

    吕升卿却只是怯懦地避开舒

    舒

    说罢,也不待吕升卿回话,便即告辞离去。

    舒

    *

    从十月八日的晚上,汴京就开始了熙宁十七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雪下得不大,第二天上午,天就开始放晴,还没来得及积上的雪,在金乌的照耀下,很快便融化了。

    而这整整一天,吕惠卿都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没有离开书房半步。

    吕升卿带来了舒

    但是,吕惠卿却直觉到一种不祥的气息。

    是他最初让吕升卿带话给舒

    吕惠卿绝不是怜惜司马康的性命;他也绝不是害怕旧党的报复与怨恨。他很明白,这不是犹豫的时候,要么就彻彻底底的认输;要么就痛痛快快的博上一把!舒

    但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驱使他在书房中团团打转,却又总是抓不住要点。

    这让他无法下定决心,放手一搏。

    *

    与此同时。

    “叔叔到底和我爹爹说了什么?”在吕府的花园里,吕渊不断地逼问着吕升卿。

    “没,没说什么……不过是些平常事……”

    “叔叔莫要瞒我,这时候哪会有‘平常事’?‘平常事’会让我爹爹关在书房里连饭也不吃?”吕渊越发疑心起来。

    “许是他在担心永顺案……”

    “叔叔休要诳我,这两天明明案子没有变化!”吕渊觑了吕升卿一眼,冷不丁突然问道:“是叔叔昨日见舒

    “谁说的?我几曾见过舒

    但这却更加让吕渊确信了,“嘿嘿!叔叔连这个都要瞒我,看来真是不把我这个侄子当自家人了?”

    “这又从何说起?”吕升卿忙笑道:“渊哥儿你可是长房长孙……”

    “既是如此,这等大事,怎又瞒着我?难道我不是吕家人么?我亦不是三岁稚童,懂得轻重。”吕渊愤愤道:“家中事无大小,我从来都管不着,将来便是掉了脑袋,都不知道缘由。”

    吕升卿心中本就不安,听到“掉了脑袋”四个字,更觉得不吉利,忙道:“你胡说些什么?你是宰相之子,怎说这些浑话?”

    吕渊早留意到他神色,这时更加惊心,却假意怒道:“叔叔既不当我是自家人,我又何苦做好人?叔叔在开封县金屋藏娇,私下令人自广南东路贩盐到湖南路卖……”

    他知道吕升卿虽有几个小妾,却甚是惧内,他父亲吕惠卿家法又严,这时候声音越说越大,几乎要嚷起来,慌得吕升卿连忙一把握住他的嘴,急得跺脚,道:“你小声点儿,这可是要人性命的事……”

    吕渊嗔怒道:“这些事侄子知道少说也有一年了,可曾乱说过半句。如今的事才真是要人性命了,叔叔却偏要瞒着我,半句不肯说……”

    “岂是我想瞒着你,是你爹爹不让说。”

    “这等事,要瞒也只好瞒外人,我是外人么?”吕渊越发的做出不满来,“叔叔告诉我又有何妨?难道我还会害我们吕家不成?”

    “这倒也是。”

    吕渊眼见吕升卿动摇,连忙趁热打铁,道:“叔叔只管和我说了,我保管不会泄露半句。象叔叔的事,我又何曾乱说过一丁点儿?”

    “你可千万说不得。”吕升卿脸都白了,望着吕渊,犹豫了一会,终于说道:“你万万不可和你爹爹说是我说的……”

    *

    次日凌晨,吕惠卿书房之外。

    “爹爹!”满眼血丝的吕惠卿推开门走出书房,便见着吕渊正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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