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可对?”
薛朗想了想,除了当日命人把他囚禁于厅中,确实没动他一根毫毛,逐点点头。
柳女官面色现出怒色,道:“啊,气死奴也!”
薛朗懵逼脸,完全不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柳女官毫不客气的白他一眼,道:“薛咨议有时候真真是说榆木疙瘩也是抬举呢!”
卧槽b算是人身攻击了吧?
薛朗无语的望着柳女官。柳女官卦感叹:“幸亏当日没答应公主殿下的苯,不然若是找了薛郎君这样的夫君,奴家只怕会早逝。”
薛朗确定这是人身攻击了!
大概是无语的表情太明显,柳女官居然笑起来:“往日看着薛咨议才思敏捷,博学多闻,虽然某些地方笨得气人,不过也算是个胸襟广阔、敢作敢为的伟丈夫。这样一个人,今日为何竟与公主殿下怄上气呢?不过是争执几句,殿下既然无有罚你,无有治罪,想来是不会与你计较的,为何薛咨议反而介意至极,以致递上辞表呢?”
薛朗张了张嘴,却又无法言说,想了想,问柳女官:“柳女官,你知道当日之情形吗?”
柳女官曳:“奴不知,也无需知。奴只知为下者,与为上者有争执是正常之事,莫说公主府中,即便是朝堂之上,也常有御史直言相谏,说得圣人面红耳赤、颜面无光。殿下既然无有罚你,想来并无有怪罪之意。殿下都不怪罪,薛咨议为何反而介怀了?连辞表都递了,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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