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飏闻言,将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微微叹息着道:“一定要揭开孤王的旧伤口吗?”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细微不慎明显的痛,但她却听懂了。
她唇瓣轻动,刚要开口,他却忽然封住她的口,吻了上来。
她愣住,不禁在心里无奈的叹息,她其实并没有想再追问。
他都说的那般可怜了,她哪里忍心接他的疮疤。
他在她的唇上流连,遣眷缠绵,揽在她腰上的手,渐渐用了力气,用力将她压入怀中。
“唔”她唇缝间,溢出一个音,被这缠绵悱恻夺去了呼吸。
他却恶劣的加深这个吻,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了她。
她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心“嘭嘭”的跳,气喘吁吁的瞪着他。
他无辜的笑笑,开始转移话题,“孤王饿了。”
“无双吩咐人去准备!”她正好找到了起身的借口,怎知他却紧紧的抱着她,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侧头看向他,示意他松手,他却理所当然的对她道:“这事就让下边的人去做吧!别忘了,你现如今正被禁足呢!”
她脸色窘迫,什么话都被他说去了。
“传膳。”他对外吩咐一声,便将脸窝进了她的颈窝,与她腻在一起。
她默不作声的任由他抱着,大概也猜到了他这会儿心里有多不是滋味。
男人的痛,总是压抑的,无法说出口的。
而这个时候,女人能做的,只有安静的陪伴。
直到外边了脚步声,他这才松开她。
须臾,宫人们鱼贯而入,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凌无双知道他从来不是奢侈的人,平日里也只是两碟小菜,今天忽然这般,看得她不禁失笑。
“笑什么?”他拎起酒壶,为她倒满。
“犯人临行刑前,都会吃一顿丰盛的再上路。”凌无双不慎在意的说。
“你这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拓跋飏无奈的摇摇头,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羊肉,放入她的小蝶中,“你刚一回来,就出了这档子事,孤王都没来得及给你接风洗尘。”
“哪里有尘?”她故意上下打量,故作惊讶的说。
“你啊!”拓跋飏无奈的摇摇头,端起酒杯,一昂而进。
“大王,第一杯不是应该敬无双吗?怎么自己喝起了闷酒来?”她不满的瞪着他,调节气氛。
“倒是挑起了孤王的礼来了?”他失笑着摇摇头,倒满一杯酒,对着她举起,唇角的笑意敛起,神情忽然变得专注了起来。
“无双”他启唇,似有些很重要的话想说,可最后却没能说出。
“子慕的心思,无双懂。”她没用他将话说完,便已经读懂了他的心。
他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那感慨的话,又岂是一句话两句话能概括的。
她双眸盈笑,举杯向他。
他唇角的笑意终于回归,定定的与她对视着。
这一刻,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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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飏今日的兴致似乎特别的好,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她知他酒量好,自是不敢与他拼酒,便只能陪着。
大约未时,侯在门外的素月快步进了门,对两人禀报道:“大王,公主,冀统领领了冷公子过来。”
凌无双未开口,而是看着拓跋飏,等着他发话。
“既然人都来了,就宣进来吧!”拓跋飏放下酒杯,居然半醉意都没有。
“是,大王。”素月迅速退了下去,须臾后,领了冀安和冷君翱两人进门。
冷君翱一见凌无双,双眸中顿时泛起了喜色,“凌姑娘,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凌无双对他笑着头,“谢谢冷公子挂怀。”她说着,视线从冷君翱还缠着绷带的手上滑过,“冷公子的手是怎么了?”
“没事,很快便大好了。”冷君翱憨厚的笑着,问道:“是凌姑娘找我来的吗?”
“恩。”凌无双头,看向一旁的素月,“素月,你到院子里,将那武功的套路示范给冷公子看看。”
“是,公主。”素月领命,向门外走去。
“大王,我们也去看看吧!”凌无双站起身。
拓跋飏微颔首,也起了身,向凌无双伸出手。
她微一迟疑,才将自己的手递到他的掌心,由他握着出了门。
凌无双一出门,便将视线落在了冷君翱的脸上,便见眸现惊色。
“冷公子见过素月使的这些招数?”凌无双忽然发问,惊得冷君翱一哆嗦,侧头看向她,吱唔着,“我”
“冷公子在哪里见过?”凌无双立刻追问,不给他思考的机会。
冷君翱的性子,她多少也摸的差不多了。
“我见姐姐使过。”冷君翱顺口便说了实话,随即紧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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