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的这一招杀马振作士气的招数果然有效,那些士兵既心生恐惧,又被鲜血激的充满豪情!
谢金手下大将刘福龙、慷慨陈词请战!
刘永福也是一员枭将,领着两千钢刀手、长枪手气势汹汹的冲上了峡口,他亲自在后面督战。
谁敢后退半步,便斩杀其头颅。
几乎在一刹那间,哀嚎声、厮杀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刀枪短兵相接的铿锵声、响彻山谷……
峡口那条拥挤的小道上,在交战的瞬间,便被一排排的尸体占据,鲜血顺着小道,流淌到了山脚下,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交战片刻,刘福龙亲自督战的二百名士兵已经被屠戮殆尽,无一存活。
“好厉害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吗?”
刘福龙大怒,挥舞着战刀,又命令下一个小队几百人一同冲上去,鲜血已经使他发狂。
无论如何,他都要攻下峡口,哪怕是血流成河……
刘福龙的军士悍不畏死,一波一波的攻击着。
峡口处的尸体已经堆成了小山,不断有尸体从峡口处滚落下来,但仍是久攻不克!
刘福龙粗略算了一下,这半个时辰的攻击,死亡的士已达一千人,也就是说,自己的士兵,已经死伤了半数以上。
谢金蹙眉,站在刘福龙那支队伍的身后,叫嚣道:“冲!给我冲进去,不计后果,不计死伤的冲进去。”
刘福龙大怒,已经杀红了眼,他挥舞着钢刀、亲自冲向峡谷口斩杀铁甲营的士兵。
他迎头一刀砍下去,一名士兵倒在了他的刀下。
回身又是一刀,鲜血蹦出,血光冲天!
刘福龙哈哈大笑,“铁甲营不过尔尔!”
再一挥刀,便想再斩杀一人,不成想,钢刀却被一杆短枪挡开,那短枪传出来的劲力,震得他全身发麻。
刘福龙抬头一望,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面带阴冷的杀气,向自己猛冲过来。
此人,正是袁子程!
他肩上、胸口、大腿,全都是伤口,自己的鲜血与敌人的血水混在一些,居然也不知道疼痛。
残酷的杀戮,已经使他的神智麻木。
半个时辰的杀戮,袁子程不知道自己已经杀了多少人?二百个?还是三百个?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换了多少只兵器?
钢刀被砍倦了五把,长矛被磨平了三只,手中这只短枪还是刚刚从一个尸体手中捡来的。
袁子程现在就是一头杀人的猛兽,身重剧毒的铁甲营正是依靠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在坚持着。
要是自己倒下去,这峡口必然失守!
失去了峡口的屏障,铁甲营三千将士,五百巨角弓手,将无一存活。
为了铁甲营、为了巨角弓手,更为了少主,袁子程知道自己必须带领着士兵坚持下去。
直到自己真的死了为止……
刘福龙临战叫嚣:“来者何人?”
袁子程并不答话,端起短枪,迎头便刺!
刘福龙狼狈躲开,又叫道:“敌将报上名来,本将不斩无名小鬼。”
袁子程有如一头猛兽,从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刺来。
刘福龙吓了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闪开。
袁子程又是一枪,直奔刘福龙胸口刺去,刘福龙举刀架住,左手一把小匕首抽出来,一刀刺进了袁子程拿刀的右臂之上。
袁子程大叫一声,右臂的肌肉纹起,刘福龙的匕首没有即可抽出来,却又不想放弃。
机会难得!
袁子程左手探到肩背后面,抽出牛角弓弦,在刘福龙的脖子上一绕,随后,死命的一扯。
刘福龙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颗瞪圆了眼睛的脑袋,就被弓弦给活活的扭掉了,
那不甘心的脑袋咕噜噜的,顺着山坡,滚到了在山下督战的谢金面前。
刘福龙一死,他的两千士兵军心大乱,四散奔逃。
那匕首还在袁子程的手臂上插着,没有拔出来,袁子程也没有来得及理会,迅速的将弓弦安装在角弓上。
弯弓、装箭,攒射!
一气呵成!
嗖……
一箭射出,直奔谢金而去。
谢金来不及躲闪,急忙拉过一个士兵做挡箭牌。
这一箭挺拔有力,正扎在那士兵额头上,那士兵不明不白的死去。
谢金又惊又惧,怒气冲天,挥舞着钢刀,叫嚣道:“哇呀呀!都给我冲上去,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又有一队千人兵士,悍不畏死的冲上去。
袁子程带着铁甲营的勇士,与斩杀不尽的敌军战斗在了一起。
只是,自己身受重伤,筋疲力尽,越是杀戮,战斗力越低下,死伤的勇士也就越多。
袁子程望着面前悍不畏死的黑压压一片士兵,不由得生出无力之感!
谢金看出了铁甲营的颓势,呜呜钢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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