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才说道“我爷爷投胎后还好吧。”
牛头“嗯”了一声，道“投胎在富人之家，将来一生衣食无忧，无恶病缠身，妻子贤惠，将来儿孙孝顺。”
“那好那好”陈浩苦笑，此时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将怀疑赵冲一事告诉牛头马面的念头，“那我走了，你们好好喝酒。”
话音落下，陈浩便往帐篷外走去。当他走到门口时，牛头突然叫住了他。
“等等”
陈浩回头。
“你应该不是想问我们这些”
“那你觉得我应该要问什么”
牛头马面无言以对，无意间又相互望向彼此交换一下眼神。
“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牛头道，语气十分低沉。
“什么话”
“每一个人都有很多面，不一定你眼前见到的那一面是你所熟知的那一面，也不一定你所熟知的那一面应该是本来的那一面。”
“你说这句话是在对我暗示些什么吗”陈浩问，“可我实在听不明白”
牛头哀叹一声，没有再言语。
“那你们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否与赵冲有关”
牛头很坚定地摇了曳。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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