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管亥陡然大喝一声,右手一松,流星锤如脱弦地利箭般射出,在刺耳地破空声中,狠狠的撞上高悬地吊桥,锤上密布地铁刺深深的扎进了桥板.
“哼!”
管亥闷哼一声,将铁链搁在肩膀上,转身往前迈开一步!高悬地吊桥便重重的往下一坠,用来牵引吊桥地麻绳顷刻间绷得笔直.
“啪!”
城楼上用来固定木轱辘的木棍突然从中断裂.失去了禁锢地木轱辘开始咕咕的转动起来,固定吊桥地麻绳便从轱辘轴上一圈圈的松开,只片刻功夫.高高悬起的员桥已经降下了好几尺高度.
“嗷嗷~~”
城楼下,八百流寇目睹管亥如此神力,顿时爆起排山倒海般地喝彩声.
郝萌大吃一惊,急抢两步试图抱住木轱辘,却根本就阻挡不住轱辘转动地强大力量,遂直起腰来,嗔目大喝道:“来人,快来人,给老子把这该死地轱辘固定住!谁敢不遵,老子砍他脑袋.快~~”
十几名汉军猛然惊醒,一窝蜂似的冲将上来,乱哄哄的抓住了木轱辘地转动手柄,木轱辘地转势猛然一顿,管亥沉重有力地脚步也为之重重一顿,唯有牵引吊桥地麻绳绷得更紧更直了,并且不断的发出嘎吱嘎吱地碜人响声.
“转~~”
郝萌一声令下,十几名汉军同时发力,仗着机括(其实就是力臂长短地优势,物理学问题)的优势.木轱辘遂开始缓缓往回转,原本已经降下数尺地吊桥又升起尺余.
“嗷~~”
管亥狼嚎一声,身体几乎与的面平行,双脚则死死的钉进的里,却仍然不可遏止的往后滑退回去,刺耳地磨擦声中.管亥就像是溜冰一样在坚硬地的面上往后滑行了数尺,在的上刻出两道深深地划痕.
“嗬~”
城楼上,十几名汉军同时吐气开声,奋力转动木轱辘,堪堪又绞起一些.
城楼下,管亥又往后滑行了数步,吊桥堪堪就要复位,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一声炸雷般地大喝声响彻云霄.
“管亥,某来助你!”
沉重地脚步声中.又一尊铁塔似地大汉疾奔而来,却是恶汉典韦.典韦之蛮力尤胜管亥许多,管亥穿着这身六十余斤地厚重铁甲,已经举止笨重,而典韦却像披着轻裘似地,一路疾奔来到管亥身边,伸手往铁链上一搭,往回使劲一扯.
“哎哟~”
“妈呀~~”
“我的腿~嗷~~”
“救命,我地头被卡住了.救命~呃啊!”
顷刻间,城楼上一片人仰马翻.十几名汉军立刻摔倒了一的,剩下两名倒霉蛋,一个被卡住了大腿,一个干脆连脑袋都卡进了括机里面,而在一股强悍无情地力量牵引下,木轱辘冷酷的继续碾动,骨骼碎裂地声音清脆的响起,一名汉军地大腿被生生切成两截,而另一名汉军地脑袋直接如西瓜般碎裂开来……
“绷~~绷~~”
两声闷响爆起,牵引吊桥的两条麻绳同时断裂.
“平!”
厚重地吊桥轰然砸下,狠狠的砸在桥墩上,发出一声巨响,溅起漫天烟尘.
城楼上,郝萌霍然色变,如此强悍地力量,这真是人力可为吗?
城楼下,马跃脸上地表情冷漠依旧,森然喝道:“典韦、管亥,撞开城门!”
“遵命!”
典韦、管亥同时大吼一声,跨步冲上吊桥,往城门冲去.
郝萌一惊而醒,凄厉的大吼起来:“檑木、滚石准备~~~~
已经被惊呆了地汉军将士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扛起檑木石块往城楼下砸去,顷刻间,又粗又重地檑木,磨盘般地石块,呼啸着从城楼上翻滚而下,向着管亥与典韦地头顶恶狠狠的砸来.
“咚咚~~”
三块巨石先后砸下,重重的砸进的里,然后是两根粗重地檑木紧接着砸在滚石上,又翻滚着栽进了护城河里,然而此时,典韦与管亥早已经冲进了城门洞里.
“顶住城门,顶住城门!”赦萌急步匆匆从城楼上冲了下来,边跑边向城内地汉军将士厉声大吼,“多找些木板、木棍,把城门顶结实了!你们几个,快冲上去,用肩膀扛.用脑袋顶,绝不能让贼寇撞开城门,快~~”
几十名汉军不敢抗命.乱哄哄的拥挤在城门后面,试图以他们的肉体筑起一道屏障,来拱卫城门.
“嘭~”
一声巨响惊雷般爆起,厚重地城门剧烈的颤动了一下,有碎石和泥土从城门顶上簌簌掉落,城门内,所有汉军将士都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原本在他们眼中坚固无比的城门,此时看上去,却居然比自家大门还要单薄、不堪重击……
“嘭~~”
又是一声更加剧烈地炸响.城门地摇晃更形剧裂,并且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声,匡住城门地那根足有大腿粗地横木已经开始弯曲,更令人恐惧莫名地是,横木上已经出现了可怕的裂纹~~
典韦往后退了十几步,一直退到吊桥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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