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刀疤脸还留恋地抓着我的**,一只手还不断地抖动着渐渐疲软的阳物。
我扯下嘴里的毛巾,甩到了一边,“够了吗?”我声音虽然很疲惫,但是充满了怨恨。
刀疤脸愕然地望着我,惊慌失措地跑掉了。
我胡乱地套着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衣服,还好,鞋子找到了,我一瘸一拐地往树林外走,几次我都像风中的纸鸢摇摇欲坠了,我急忙靠在写满海誓山盟的树木上。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学校,打开门,关上门,在床下摸索了半天:一斤装38度的白酒。
那是若帆买给王木匠的,她晚上走得太急,忘掉了。
我拿着酒瓶,在旁边的椅子上,用力向下一磕,启开了。
室内一片黑暗,我没有开灯。
我扬起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真够劲!嗓子眼都像着火了似的,浓烈的酒顺着咽喉流向我的腹部,如一股电流刺向我的全身。
我没有哭,我没有眼泪,我哭不出来。我只有恨,心头只有恨,恨那些龌龊的男人。
我木然地喝着,我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下体阵阵疼痛,心头阵阵惊悸。
我感觉头很痛,天旋地转了一般,鼻孔,口里都是酒气,都是怨气,空气中也漂浮着酒气和怨气。
迷迷糊糊中,我想到了晓光,如果他在我的身边,即使有三十个男人,为了我,他也敢和别人拼命的。
我恨自己,我当时就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这么懦弱,为什么不拼命挣扎,即使我难逃劫难,但是哪怕我抓掉他们
一根头发,抓出一条血痕,也能解我心头之恨。
然而那点伤痛对于那些禽兽算的了什么呢?
刀疤脸!刀疤脸!我的世界中只有一张狰狞的刀疤脸!
我醉了,从椅子上摔倒下来,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肢体的疼痛,我想站起来,但是我放弃了,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静静地睡了。
后半夜,我浑身战栗地醒来,后背冰冷异常,体内却翻江倒海,额头烧得很厉害。我想挣扎着起来,我忽然放弃了,我在地上爬着,故意艰难地爬着——用额头撞开卧室房门,我缓缓地站起身来,摔倒在床上——
从此,我走上了一条复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