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啊!”潘哥捂着裆部,痛苦地说道。
我不由分说,上去拽住他的裤头,“快看看,不行就去医院吧。”
潘哥刚开始还拉着我的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伤处不太雅观。可是他的确想看看那里的状况。
我拉下了潘哥的内裤,我的乖乖,他的阳物已经红肿了,尤其是头部,更是肿的厉害,好像一个烤红的大海参。
我本想帮他按摩一下,也许会减轻他的痛苦,可是我的手刚一触到那根红红的大海参,潘哥就忍不住惨叫连连。
“雪纯,别动,疼——死我了,扶我坐下。”潘哥往日威风凛凛的样子消失了。
我扶着他坐在地上,他的身子太重了,“潘哥,去医院吧。”
“没有事,挺一会再说。”潘哥尴尬地惨笑道,也是,一个男人被女人踢中了命根子,确实是一件挺难以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