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帮他擦背和捏肩。
现有人进来,殷墨璃抬起脸,眼角曼陀罗花刺青在热水下仿佛妖娆绽放,白皙无瑕的脸泛着粉晕,隐隐透着一股媚态,琉璃珠般的瞳孔映着他,漂亮的唇瓣轻扬。
“将军大人来访,有事吗?”微哑的声音低低的,像传说中以歌惑人的鱼姬。
樊玉麒突然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没、没事,不好意思,打扰了。”抛下这几句,他匆匆离开,逃进自己营帐。
在回营帐的过程里,他仍是一脸正经无表情,进营帐后,正经的表情近乎呆滞,而耳根热。
当晚,他作了生平第一次的春梦。
春梦内容……每回想一次,樊将军的耳朵就热一次。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跟军师大人独处,总是尽量离殷墨璃远远的,可目光却又忍不住会偷偷瞄向殷墨璃,然后耳根就会烫,心脏还会怦怦怦的跳得飞快。
这症状让樊玉麒很烦恼,烦恼到没空理会众兵士对殷墨璃的不满,然后过了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对殷墨璃不满的声音瞬间消失,那些原本不服殷墨璃的兵士看到殷墨璃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乖得不得了。
樊玉麒不禁觉得神奇,不过他向来没啥好奇心,既然军中都安静了,他也懒得去追究原因。
而且对他来说,怎么解决他看到殷墨璃的奇怪症状比较重要。
可三年了,他的症状不但没减轻,反而愈来愈严重,而且每次作春梦都梦到……噢!不能想不能想。
樊将军的耳朵悄悄地红了。
殷墨璃盯着那可疑红的耳朵,唇瓣勾起,“樊将军,你的黑军似乎快覆没了。”
听到那迷人低哑的声音,樊玉麒耳朵更红,可神情仍是一贯的淡然严肃,“还有半个时辰。”他对自己的兵士有信心……当然,他们那么想到小倌馆被爆菊的话,他不介意成全他们。
被打趴的士兵瞬间集体打个寒颤,然后咬牙,爬起来。
看着那些颤抖爬起的黑军,樊玉琳吹个口哨,然后朝下吼,“喂!你们争气点,小麒儿的初夜等着你们呢!”
这话一出,如狼虎勇猛的白军斗志更盛,她们可是肖想小将军的贞操很久了。
看眼下方激烈的交战,殷墨璃抽口烟,眸光继续落在樊玉麒身上。“看来樊将军的初夜很诱人。”
“哈哈,那当然。”樊玉琳朝殷墨璃挤眉弄眼,“这可是我家小麒儿名副其实的‘初夜’哦!”
殷墨璃挑眉,看着樊玉麒过于俊美的相貌,即使被自家大姊拿出来说笑,他仍是波澜不惊,保持面瘫模样。
“名副其实的初夜呀……”他轻喃,唇瓣勾起邪笑。“怎么办呢?樊将军,我都心动了。”
“怎么,军师大人对我家麒儿的初夜也有兴趣吗?”樊玉琳嘻笑,一脸痞气。
殷墨璃起身离开软榻,慢慢步向樊玉麒身侧,朝那张正经的脸轻吐烟雾,唇瓣靠向他,声音轻哑低柔。
“樊将军,若能得到你的初夜,我不介意在下面哦。”
然后,他满意的看到樊将军正经的脸,红了。
最后,黑军险胜,集体保住他们的贞操。
胜利的滋味很迷人,虽然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可黑军都乐得笑呵呵,看到白军那群婆娘的时候,鼻子都往上翘了。
樊玉麒却一点都不觉得高兴,他的心情很纠结。
因为……他被调戏了。
樊将军,若能得到你的初夜,我不介意在下面哦……妈呀,这话太过分,太邪恶了!而且樊玉麒纠结的现他真的幻想军师大人在他身下的模样……完了,他竟然觉得这画面好销魂。
怎么会这样呢?想他二十三年来,从来没对女人冲动过,结果唯一的冲动对象竟是个男人。
而且,这男人还连三年都出现在他的春梦里。
他曾问过当大夫的三姊,常梦到一个人代表什么……当然,正经的樊家么弟绝对不会说出是春梦,可惜他不知自己红的耳朵出卖了他……樊家老三的反应是欣慰地拍他的肩,感叹自家么弟长大了。
然后隔天,家里就煮了红蛋,庆祝樊家唯一的男丁终于长大成人了。
樊玉琳更一脸猥亵,揽着他的肩,直问他是梦到谁?
在外闯荡江湖的樊家老四一听到么弟有心上人,立即奔回来,好奇清纯又正经的弟弟是被哪家的闺女拐了。
可不管怎么逼问,樊玉麒就是不招,只会用那张正经严肃的娃娃脸,义正词严的跟他们说……我心中只有保家卫国,哪来的时间想那些儿女私情。
其实这话说出口,樊玉麒自己都心虚了。
可他哪可能说实话,要被家人知道他梦的对象是男人,绝对会被家里一干女人宰了。
他是樊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樊家先祖是开国功臣,建立无数功勋,樊家还被开国先皇封为雪寻国第一武将府。历年来樊家家主为雪寻国立下许多汗马功劳,掌握百万军马,极受雪寻国历任君王信任。
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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