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秘”,是否需要注视才能发动,我的计划,却好是一定要盯着它的眼睛,才能执行下去。
因为,这是“江”赋予我的“意识行走”。
——看我的眼睛
我也在同一时间,用眼神表达着同样的意思。
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一切都在意动之间就已经完成。
从它的瞳孔中,我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眼中的它,看到了那个眼中的它眼中的自己眼中的它。就如同推开一扇扇通往意识的大门。
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我进去。大概就是它的力量。
在它敞开的意识世界深处,散发出复杂而又极端的恶意,哪怕仅仅是一瞥,也足以令人内心生寒,本能生出抗拒心理。
只是。比起“江”带来的,那种混沌的,本能的“恐惧感”,却又只能说是“有特色”,而并非是“更强”。
论到恐怖和恶意的强度,至今为止。我都没有见过可以和“病毒”和“江”相提并论的物事。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ky3000已经完成魔方重组,沉重的下盘,仿佛在这个意识态的世界,也承受着重力的桎梏,一直向下坠落,和巨浪猛烈碰撞。与此同时,宛如烟花的弹幕,从ky3000的各个发射口喷出,无数的轨迹线,在连锁判定中,贯穿了任何试图接近的黑烟之脸。
这就是一张火力线的巨网,以自己为中心,越是接近,网眼就越是密集,而变化也越是剧烈。
巨浪被迎头痛击,再一次破碎。
缓慢飞溅的水珠中,我看到了它的身影。它从一粒水珠中消失,又出现在另一粒水珠中,如此这般高速闪现着。
我意识到,它的消失和出现之间并不存在过程。
又一个来自于另一个高川的印象,在我的脑海中闪现——红衣女郎?哥特少女?玛利亚?
三者似乎有所不同,但又像是同一个存在。有些怪异的印象,最清晰的印象是,她是五十一区中继器的“人柱”。
而这种没有过程的移动方式,就是另一个高川印象最深的神秘特征。
因为没有过程,所以,任何高速移动能力都讨不了好处。
不过,在水珠中闪现的它,外表和印象中的红衣女郎完全不同。
仅仅是能力相似?我这么想着,却又觉得,其中必然存在深刻的联系。
五十一区中继器,中继器人柱“红衣的玛利亚”,巴黎华击团背后的“光人”,噩梦拉斯维加斯深处的“黑烟之脸”,依靠梅恩先知的预知才找到的“命运之子”,以及面对面的它——与其假设彼此之间是毫无干系的,独立的高端战斗力,还不如假设它们其实都是同一个存在的不同表现。就如同同样的人戴上面具,扮演不同的角色。
尽管没有证据,但以我对五十一区的认知。还是觉得这么想比较靠谱一些。
思绪只是一闪而过。
ky3000打碎了所有想要接近的黑烟之脸,却无法防御水珠的泼溅,哪怕将水珠打成水雾,也不过是一片更小的水珠罢了。藏在水珠中,进行无规则闪现的它,和水珠一同来到我的身边。
我没有闪躲。
这样的接近方式。对我而言并不算快。
姿态虽然诡异,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方法。
另一个高川显然在它的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但是,假设它将红衣玛利亚对付另一个高川的办法照搬过来,却一定会自食其果。
因为,我虽然也是高川,但速掠超能的差别却是相当大的。
我的高速,可不是一般的高速。
相对快,相对意识更快。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我伸出手,就在它出现在我身后的同一时间,抓住了它的颈脖。
“就是这样?”我问。
它漆黑的双眼流露出至今为止最清晰的情绪。
它似乎很吃惊,我能够做到这样。又或者,吃惊于,我没有直接攻击,而仅仅是羞辱般抓住它的脖子。
我不知道它到底怎么想的,但是。这是一种吃惊的情绪,绝对不会错。
它下一刻就消失在我的手中。却在出现于其它方向的时候,再次被我从身后捕捉。闪现的确没有过程,但是,在它意识变动的时候——或许应该说,这整个意识态世界,就是它的意识。在这个世界产生的任何一个变化,都能成为“比意识更快”的参照对象,而并不仅仅是这个拟化的人形姿态。
在意识态的世界中,比这个意识态世界的主人意识更快,就意味着。我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任何现象的产生可以超过我的速度——哪怕是没有过程的“闪现”也同样如此。
的确,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黑烟之脸的数量再多,也好是无用的,而真正要注意的是,必须防止“连成一片”的情况。倘若四周的攻击,就如同一个毫无死角的包裹,那么,速掠再快也是毫无意义的。
它选错了攻击方式。它试图用密集的数量压迫我的移动空间,这个想法是片面的,真正要做的话,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