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妈妈,这到底是……”我无法描述自己的想法,因为,实在有太多的问题,这些问题一环扣一环,仿佛都是如此重要,因此显得分外的繁杂,让人理不清该从何处开始问起。例如:这里是不是在半岛,如果是在半岛,这个手术室或实验室,又是如何在那剧烈的,几乎将半岛夷为平地的战斗中幸存下来的。还有半岛上的战况,以及半岛外的局势。
半岛上是危险的,前有月神,后有异化右江,激战正酣,而我的退败,也意味着铆钉所期望的“五分钟”说不定就成了泡影,至少,如果可以做到,起到关键作用的那一个,肯定不会是我。尽管我对自己没能完成承诺有一份愧疚,但因为自己已经竭尽全力,所以也没有什么后悔的。我在投入战斗前,就假设过各方神秘组织还有多手准备,我的参与只不过是加了一道保险,而我的退出,也许在铆钉等人看来,也并非是致命的。
但是,在半岛之外,也并非就安然无恙。四天院伽椰子的四十亿黑水,以及爱德华神父透露的不知真假的信息,都让我对外界情况的假设,不得不从悲观的方向出发。我十分担心呆在咲夜和八景,我无法拯救的人已经太多了,玛索的问题也已经有了结果,可唯独咲夜和八景,只是两个普通的女孩,在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末日中,她们又能如何自处自保呢?虽然说,我在进入半岛之前,和约翰牛达成过一些协议,以确保咲夜和八景可以得到帮助,但是,在四天院伽椰子那样的怪物面前,普通的神秘专家又能做到怎样的地步呢?
我期待阮黎医生可以解答,但是,我又不得不接受这么一个事实——阮黎医生并非是万能的,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仍旧身处半岛之中,没有渠道了解外面的情况。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阮黎医生看着我说。
我摇摇头。
“前一阵,你突然就抛下我,自顾自话地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就是一身伤。”阮黎医生平静地说:“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之前给你注射的特效药,让你的病情有了新的反复。”
我用力按了按太阳**,很难将她现在所说的事情,和自己所想要知道的事情连接起来。不过,谈论到病情,让我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病人,无论是在我自己的眼中,还是阮黎医生的眼中。而对阮黎医生来说,她所说的话其实是很有条理的,我的难以理解,仅仅是因为我的认知和逻辑,欠缺了一大块,而那一大块,才是阮黎医生说这些话的基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