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跑林逞怒威。向来符吉梦,今独露英姿。绿树能攀折,知寒善谕时。准灵惟显处,故此号山君。又见那后边来的是一个胖汉:嵯峨双角冠,端肃耸肩背。性服青衣稳,蹄步多迟滞。宗名父作牯,原号母称牸。能为田者功,因名特处士。
前面的黑汉叫喊道:“寅将军!有吃的吗?我熊山君和特处士来蹭饭来了!”
那妖王哈哈大笑了三声,道:“你们两个啊!真是赶巧了,刚刚捉到一个细皮嫩肉香喷喷的和尚,等我把他煮了吃!”
“吃!呵呵!你们恐怕是吃不成了!”与声音同时而来的是一把利剑,直接穿透那个熊山君的大头。“爆头!呵呵!”随着冷笑声,刘晨御剑而来,仙刘晨剑一横,一剑斩下特处士之头!那妖王寅将军见势不妙,转身想逃。
“呵呵!让我试一试变成真正仙术五娃之火!”接着,喷出一大团火球,烧得那妖王四处乱滚,整个妖洞完全烧着。
刘晨带着唐僧白马飞出洞,洞里大火熄灭,小妖都被烧成灰烬,那三个大妖尸体倒是还在,特处士是个野牛精,熊山君是个熊罴精,寅将军是个老虎精。
“阿弥陀佛!又是多亏了恩人师兄你相救啊!要不然,我当然被那妖怪分吃了!”
刘晨没说话,砰地一声化为烟雾,“啊!”唐僧大吃一惊,眼泪都流出来了,“恩人师兄!你怎么啦?”
“别慌!别慌!我没事,那个是我的分身,第一次打妖怪,担心那妖怪有底牌,先让一个分身试一试妖怪能力如何,没想到那么弱!”刘晨突然出现在唐僧旁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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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晨与唐僧休息了片刻,两人继续赶路。
走了一段时间,刘晨就有些无聊了,虽然一点儿也不累,但是无聊。以前在大唐国境内,路上还有很多行人,唐僧之名天下皆知,路上遇到商队,一同行走,刘晨也是倍受尊重。现在到了边境,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刘晨和唐僧,说真的,还真没什么共同话题,唐僧在那里念经,刘晨在那里无聊!
无聊着,无聊着,慢慢到了一岭,这岭上,真个是:寒飒飒雨林风,响潺潺涧下水,香馥馥野花开,密丛丛乱石磊,闹嚷嚷鹿与猿,一队队獐和麂,喧杂杂鸟声多,静悄悄人事靡。
走着走着,只见前面有两只猛虎咆哮,后边有几条长蛇盘绕。左有毒虫,右有狼群!那唐僧,战兢兢心不宁;这白马,力怯怯蹄难举。
“唉!无聊!”说着,刘晨虎躯一震,但见:毒虫奔走,狼群飞逃,猛虎潜踪,长蛇隐迹。
唐僧惊叹道:“恩人师兄!你真乃神人也!”
“雕虫小技而已,我们继续赶路吧!如果我猜的不错,马上就不会无聊了!”
两人一马继续前行,转过山坡,只见一猎户,头上戴一顶艾叶花斑豹皮帽,身上穿一领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一条狮蛮带,脚下穿一对麂皮靴。环眼圆睛如吊客,圈须乱扰似河奎。悬一囊毒药弓矢,拿一杆点钢大叉。雷声震破山虫胆,勇猛惊残野雉魂。
只见那猎户前面一只斑斓虎,看见那猎户,急回头就跑。那猎户霹雳大吼一声:“那孽畜!哪里走!”
那虎见猎户追赶得急,转身轮爪扑来。这猎户三股叉举手迎敌。
那猎户与那虎在那山坡下,人虎相持,果是一场好斗。但见:
怒气纷纷,狂风滚滚。怒气纷纷,太保冲冠多臂力;狂风滚滚,斑彪逞势喷红尘。那一个张牙舞爪,这一个转步回身。三股叉擎天幌日,千花尾扰雾飞云。这一个当胸乱刺,那一个劈面来吞。闪过的再生人道,撞着的定见阎君。只听得那斑彪哮吼,太保声哏。斑彪哮吼,振裂山川惊鸟兽;太保声哏,喝开天府现星辰。那一个金睛怒出,这一个壮胆生嗔。人虎贪生争胜负,稍微有慢丧三魂。
他两个斗了有一会儿,只见那虎有些爪慢腰松,被太保举叉平胸刺倒,可怜呵,钢叉尖穿透心肝,霎时间血流满地。那猎户果然好男儿,气不连喘,面不改色。
唐僧驱马上前,笑道:“贫僧是大唐驾下钦差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适间来到此处,想要借宿一宿,不知英雄可方便?”
那猎户倒:“你既是唐朝来的,与我算是老乡,这儿还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同食皇王的水土,诚然是一国之人,跟我来,到我舍下歇马。
唐僧道:“不知英雄姓甚名谁?”
猎户道:“我是这山中的猎户,姓刘名伯钦,绰号镇山太保,专倚打些狼虎为生,捉些蛇虫过活!”
唐僧夸赞不尽,道:“太保真山神也!”
伯钦道:“有何本事,敢劳过奖?这个是长老的洪福。”他一只手执着叉,一只手拖着虎,在前引路。三藏牵着马,刘晨挑着担,随后而行,行过山坡,只见一座山庄。
那门前真个是:参天古树,漫路荒藤。万壑风尘冷,千崖气象奇。一径野花香袭体,数竿幽竹绿依依。草门楼,篱笆院,堪描堪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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