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渍。
「呜呜呜……好疼啊……水水疼死了……后面要坏掉了……」安知水疼得后
背渗出一排细密的汗水,臀部的肌肉绷紧,让我摸起来的手感更好了,干脆不断
的在她圆润的翘臀上拍打着。
安知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乖乖地撅起屁股,接受我的肉棒在她菊花
里肆虐,鲜红的血液不停的从菊花渗出,顺着身体的弧度滴在了地上。
「安知水你这骚货,我操死你,啊……」一阵低吼后,我双手环抱住安知水
纤细的腰身,肉棒像发疯一样在在安知水的菊花里抽插,终于在她鲜红的菊花中
尽情释放精液。
当我将血迹斑斑的肉棒拔出来,安知水痛的险些昏迷过去,娇躯因为极致的
痛楚而趴在地上,要不是还时不时抖动几下,几乎要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被我操晕
过去了。红肿不堪的菊花被撑大,里流出大量拌着鲜血的精液,身上多处淤红、
齿痕,娇躯一片狼藉,满是泪痕的俏脸上布满痛苦和惊悸,显得格外的凄惨。
我看着安知水那张漂亮脸蛋上清晰的五指掌印,心里想着是不是做的有点太
过分了,虽然毫无疑问是安知水有错在先,但毕竟是我假扮成白毛的样子,多少
有点钓鱼执法的味道,这样惩罚是不是太过苛责了。
当安知水回过神来,她立马抱住我的左腿,哀求道:「呜呜…… 老公,水水,
水水错了,求 老公原谅水水吧,水水刚才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低头看着抱着我左腿的赤裸少女,她那玲珑剔透的娇躯紧紧摩擦着我的大
腿,安知水的肌肤是那么的细嫩,从大腿上传来的弹性和柔嫩清晰的刺激着我的
神经。
安知水的眸子里满是哀伤和祈求,这让我心里的气焰还是消散了大半,毕竟
从我一进来,就看到安知水闭着眼睛躺在浴室的地板上,菊花里面插着黄瓜,很
明显是之前是在自慰,如果说她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确实有几分可信度。
虽然对安知水的理由信了几分,但我还是有些生气。难道在梦里就可以随便
沉沦在别的男人胯下吗,那她以后每天睡觉都会做梦,每次在她的梦里,都可能
是任何一个男人在操她,这让我觉得无法接受。
我不依不饶的说道:「哼,做梦,就算你是在做梦,难道做梦就可以给我戴
绿帽子吗?你这个小骚货,居然在梦里说自己是白毛的母狗,就连我操你的时候,
你都没有自称过母狗呢。」
安知水犹豫了一会儿,虽然觉得难以启齿,可是为了获得我的原谅,她还是
不得不说道:「因为 老公来之前,水水……还 做了一个梦,梦中…… 老公你把水
水调教成了母狗,水水以为还是在做梦,所以才自称……自称母狗……」
我语气生硬的说道:「我在梦里把你调教成了母狗,所以你就可以自称是白
毛的母狗了?」
安知水面带愧疚,哀求道:「 老公,水水错了,水水错了,求 老公原谅水水
吧。」
我脸上的表情稍微柔和一些,缓缓说道:「想要我原谅你,哼,既然你自己
说我已经在梦中把你调教成了我的母狗,那你应该称呼我什么,自称什么,就不
要提醒了吧。」
安知水芳心不可遏制的跳动了一下,一想到要在现实中这么下贱的称呼自己,
她就觉得自己情欲更加炙热的燃烧起来,带着一丝丝的恐惧和不安,但更多的是
期待。
我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说道:「怎么,不愿意,那好啊,就别想要我原谅
你。你去找李路悠和白毛啊,到看看他们有没有我这么猛,李路悠你是见识过的,
我实话告诉你,作为室友,我对他们的长度可清楚的很,白毛比李路悠的还要短,
看除了我 之外,还有没有哪个男人的肉棒能满足你这个骚货。」
我说完,用力的把左腿一甩,作势就往宿舍的门外走去。安知水猝不及防之
下,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上,流露出楚楚可怜模样,凄然的望着我的背影。
安知水看着我那根不断上下跳动的粗大肉棒逐渐远去,呼吸越来急促,终于
忍耐不住,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赤裸着身体连滚带爬踉跄着追在我身后爬去。
「呜呜……主人……水水是主人的母狗……水水母狗错了……求主人原谅水
水母狗……呜呜呜……水水是主人的母狗……」
我一把横抱起安知水,轻抚着她的美背,安知水乖巧的揽住我的脖子,刚刚
的激烈爬动让她轻喘着气,小声说道:「主人……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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